“乖乖隆地咚、不得事、来斯、多晚子……”这样地道的扬州方言,不少人已经不会说了。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扬州方言,扬州85后的小伙子杭树志,将地道的扬州方言设计在印章上,组成了一系列扬州方言徽章,还配上了英文翻译,网友连呼“有国际范儿”。
方言徽章配上英文翻译
在小杭展示出的设计图上,记者看到,大红色的底色上,白色的字体格外显眼。“不得事、来斯、多晚子、哭喜、不得说项……”这些老扬州话赫然印在上方,每一句都是扬州味十足,很是吸引人。除此之外,每一个扬州话下方,还都配上了英文翻译,“哭喜翻成I'm lovin' it ,不得说项翻成Not at all, 来斯翻成Blow me away……
不长的时间里,这些方言徽章萌翻了网友。有网友称:“这样的方言,太洋气了。”也有网友说,扬州方言有了中英对照表啊,很有国际范儿,原来方言可以这样学。“不少网友调侃说,这样的翻译,创意十足,也更让人容易接受扬州话。
用扬州方言做徽章,我之前做过‘乖乖隆地咚’方言徽章系列,这次只是在一些方言上加上了英文。”小杭说,看到网友们支持,他挺开心的。 用趣味方式唤醒传统文化
小杭告诉记者,用英语翻译扬州方言,他觉得还是比较难的。“也不是很专业的翻译,只是觉得通过趣味方式,让大家更容易接受扬州方言,用这种方式唤醒传统文化。”
“我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,从小听着长辈们说着地道的老扬州话。”小杭说,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发现身边说扬州话的人越来越少,特别是80后和90后,已经很少能说地道的扬州方言了。“外地游客每到一个城市,最先了解到的是一座城市的风景和语言,扬州的方言极具特色,遗失了太可惜了。
“我觉得年轻人也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,为方言做点事情。”仔细思考了一些具有正能量、有趣、能吸引人的扬州老方言,小杭开始了自己的设计。小杭说,他将图片印在了徽章上,方便本地人和游客们携带,也是对本土文化的一个传播和传承。
引起更多网友共鸣
“不丑!”“地道呢,展呢!”“太有特色了!”不少网友表示,用这样的方式展示扬州方言,不仅吸引了外地游客和本地市民的兴趣,更有利于扬州方言的传播。在小杭的带动下,目前已经有近百名年轻人与他互动,更有不少市民参与其中,为如何做好扬州方言的发展群策群力。
“‘霍显’是闪电的意思,‘奴奴’是‘小猪’,‘小爬爬’是‘小凳子’,我觉得都好萌啊。”“有些扬州话现在很少年轻人说了,比如神兹舞兹、走头六怪、六角铮铮、别别窍等等,多制作一些快要消失的扬州话徽章,有助于年轻人学习本城方言。”
小杭说,他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想法,能够吸引这么多人的关注和共鸣,这段时间,不少网友给他出了很多点子。“我会继续挑选一些扬州方言,用英文趣味翻译出来,做一个扬州方言系列徽章。”
南京大学教授胡阿祥曾表示,行走在南京,就是走在地名里,就是走在历史里。套用胡教授的话,我们也可以说,行走在某个地方,就是行走在方言里,就是行走在历史里。
比如,在吴语与江淮语系之间,“冒”出了高淳话。同样,赣南是汉民族客家民系主要的聚居地之一,然而在这个客家方言的“汪洋大海”中,也存在着一个与客家方言截然不同的赣州话“方言孤岛”。研究高淳话、赣州话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的方言,无疑就将我们带回了久远的过去,那时的文化、那时的生活,无不让今人沉迷。
语言与城市建设一样,千城一面总比不上百花齐放,行走在苏州老城,你更愿意听到一口吴侬软语,还是天天都能听到的普通话?虽然,现在不少方言处于濒危状态,我们有义务对它们进行保护。我们也相信,一种方言作为交流的工具,我们允许它消失,但它在历史中曾经留下的美丽我们不会忘记。 吕强盛
外国文学翻译家李霁野诞辰110周年 曾译《简爱》
纪念李霁野诞辰110周年座谈会近日在上海鲁迅纪念馆举行。与会者缅怀李霁野生平经历,探讨他在诗歌创作和外国文学翻译方面的贡献,回顾李霁野与鲁迅的交往。
李霁野(1904—1997),安徽霍邱人。1924年他的第一部翻译作品是俄国著名作家安德列夫的《往星中》,由鲁迅创办的未名社出版,从此结识了鲁迅先生,成为未名社成员。他还翻译了安德列夫的《黑假面人》(1926年)、陀思妥耶夫斯基的《被侮辱与被损害的》(1934年)、夏绿蒂·勃朗特的《简爱》(1934年)、特洛茨基的 《文学与革命》(1928年)等。
上海鲁迅纪念馆馆长王锡荣认为,李霁野是未名社成员中从事文学活动最长、成果最丰硕的一人。他致力于文艺大众化,翻译古诗,并撰写鲁迅纪念专著。上海鲁迅纪念馆专设场地,陈列李霁野作品。上海市台湾同胞联谊会会长卢丽安评价李霁野为 “著作等身的文化推广者”。李霁野在台湾工作时间虽然不长,但对推动台湾的文化和学术发展做了开创性工作,在台大任教期间培养了一批在台湾传承中华文化的骨干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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